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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2-16

My 2019.



這是遲到的(元宵節都過完赫然發現沒寫的)2019 review。
2019年對我來說有點失速,荒謬又刺激外加各種天外飛來一筆。我中間一度想說是不是該去卜個卦「請問這樣是有什麼指示嗎?」

1.
2019年當中三次非自願地被推上戰場去打仗(對我有在算)。我覺得這世界一定是對我有什麼誤解。“Marcia”這個名字的字根確實是“Mars-”來的沒錯,但比起打仗我好像比較喜歡睡覺,比起當戰爭英雄,更嚮往蛋黃哥。
之前沒有想過,但這一年下來,覺得我八字應該也算是蠻重的。

2.
說到八字,前幾年有位知名紫微斗數老師告訴我:「如果妳去坊間紫微斗數網站排命盤,可能會說妳這個命不好怎樣的。不要去信那個。」不提則已,這樣一講讓我實在太好奇了,就搜尋了一下。雖然紫微斗數很複雜沒有完全看懂,但大概是說這個命比較奔波多勞碌,難安定享福等等,看完我就忘了。
最近想起來才突然覺得,欸不是這樣啊!那是因為,跟享福的人比起來,我從小就比較嚮往能做很多工作、能發揮才能的人。因為我總是注視著這種人,才慢慢朝這個方向變成這個(勞碌命)樣子的。雖然如果可以嫁入豪門當貴婦,坐在家裡錢就從天上來的話,想像起來固然很棒,但並不是我嚮往的人生。
我猜命理專業的人,大概會說這是互為因果,有這樣命的人就會追逐這樣的形象,最後變成這樣的命。但我的意思是,不管誰說你的命好或不好,其實活在這個命裡的人,並沒有覺得自己過得好不好。我們就接受它。

3.
2019感到我作為一個媽媽的角色突然變得很重。其實這是錯覺,父母本該就是很累的工作,但因為吳達偉過度靠譜,他基本上一個人carry了所有體力活:他送小孩、他洗小孩、他餵食、他帶小孩出去玩。所以當2019兩隻幼仔要分別上不同的學校,我開始獨立接送一隻,發現......天哪好累!大吃一驚的累!早上梳洗小孩送出門,下午接回來,買飯餵食,帶去才藝班,帶回家,洗澡陪玩唸故事,生病帶去看醫生,回來照三餐餵藥,魯小也不能兇,給長輩照顧要耳提面命不吃糖不看電視,睡前要按摩,半夜睡不著要安慰......是的,當媽5年後我才開始體驗真實的家長人生。到底雙薪雙寶家庭都是怎麼辦到的?
喔所以我開始僱用打掃阿姨了。原來以前有力氣自己打掃不是我賢慧努力,是因為我日子過得太悠哉。

4.
進入了佛系打扮的年紀(疑)。年底整理帳目,發現2019我只買過一次衣服,而且還是為了出席活動需要去買的,嚇我一大跳。趕快趁喜歡的牌子打五折買了一件裙子,到底是為什麼。

5.
我出社會第一份工作在奧美,有一個timesheet制度是要求每個員工每天都記錄自己上班的詳細時間,耗費了幾小時幫哪個客戶、哪個專案工作。這當中最重要的概念是“billable”,也就是你的這一個小時是不是能叫客戶付錢的?例如寫新聞稿、跟記者溝通協調、設計監工,都是billable的專業服務;但像整理支出報帳、做showcase、吃午餐上廁所的時間雖然一樣是在公司上班,卻是non-billable。身為PM會不知不覺養成一種習慣,總是下意識希望我所有時數都是billable,這樣最後報表跑出來就顯示專案管理很有效率。所以如果我認為某個待辦事項是non-billable,我就想盡辦法拖延不做、或轉移到別的專案上。這就是為什麼我永遠不記得吃午餐。(少找藉口)
但是真實的人生當中,non-billable的工作其實佔了超過一半的時間!人如果不吃飯不睡覺就會死掉,桌子不收拾東西會找不到,小孩不去接他也不會傳送自己回家。從前我總是想把non-billable時數壓縮到越小越好,34歲回過神來赫然發現這策略根本不實際,因為Non-billable本身真的太花時間了。這就是為什麼雖然大家都說不清楚家庭主婦在家做什麼,但那就是一個紮紮實實的non-billable全職工作。

6.
2019去了一趟倫敦。很奇怪的其實我也不過就在英國待了幾年,但總覺得她就像故鄉一樣一直在呼喚我。比較科學的解釋大概是,因為我去英國遊玩唸書工作的時候是20多歲,額葉還沒長完,所有的體驗都被放大,成為我人格的一部分。之前覺得英國什麼都好,這次去心裡就很平靜;我可以看到她的好,也可以看見她的不好,可以看到她美麗的地方,也可以看到它很平凡或不堪入目的地方(嗯可多著了)。
有趣的是,倫敦本身其實並沒有變,一樣的東西我以前都看過。但以前就算遇到爛事只覺得刺激有趣,現在大概心境改變了,感受也不一樣。前幾年甚至曾準備在倫敦買房,覺得哪天能住在這裡我就完整了~今年就覺得,嗯,這就是一個別人的國家。我在台灣也過得很好。

7.
不知道為什麼,我常常覺得我像是活在雲裡霧裡,總是踩不到地。
其實我一直很佩服那種不被情緒影響,事情該怎麼做就能怎麼做的人,
例如一眼能看出能殺多少價的菜市場大嬸
例如後面有殭屍在追還能冷靜判斷情勢的布萊德彼特
例如夥伴被外星異形吃掉,轉頭還能繼續操作太空船的太空人(扯遠了)
總之我的意思是,希望能訓練心智,成為更穩更接地的人。

- 2020 resolutions:
更好的管理時間
每天確認自己活在當下
照顧自己,照顧家人,照顧身邊的人

照片是在英國南岸名不見經傳的鄉下,視野內只有一棟農舍一道圍欄的那種鄉下。
以前從來沒有想像過鄉下生活,19年年底底讀了《飄》,覺得好像人也不一定要住在城市裡,能住在這種地方也蠻好的。

2018-03-15

Life after Y...


我的好友 突然過世了。

她很年輕,事情發生得突然,沒人能承受。當消息傳到我耳中的時候,我人在遙遠的南方大陸,一路流著淚輾轉飛了 20 小時回到台灣,再怎麼樣不願相信,都在途中漸漸接受。回到曼谷轉機的時候,雖然心情盡失,但已經在思考接下來能做什麼了。

我和 認識超過十年,大概算是那種不需要確認彼此關係的關係。我們兩邊工作都很忙,但就算很久沒說上話,一旦電話拿起來就能切入重點,從來不用閒扯,不打哈哈。我在手機裡翻找與她最後的通聯紀錄,是一個月前我和她確認一件工作上的小事,她簡短的回覆後,我說「喔好,謝了」,然後她回了「anytime ❤」。
那個愛心,就是我們此生對話最後的句點了。

我稍微有點後悔在最後的對話當中沒說了更有營養的話,例如她是很棒的女孩,例如我很愛她,諸如此類的;那些平時有人這樣說,我都覺得是在閒扯的話。

說真的我沒有準備好要把那個愛心就當作句點,否則我至少會回個愛心給她。Kind of just to let her know.

我抵達台灣的時候,所有儀式都已經結束了,我沒有機會正式說再見。大學時喜歡的影集 Six Feet Under 裡,經營葬儀社的 Fisher 總是對喪家說,喪禮可以視為一個說再見的機會,我一直沒有理解那是什麼意思,現在突然懂了:儀式其實是為了活著的人辦的,和逝去的人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理性披著一身黑色刺亮的短毛皮,縮在天花板的角落這麼說。你以為在世的人還能為她做什麼,才不是呢,儀式只是為了讓你們心裡舒坦才做的。她再也無痛無感,才不在意什麼儀式不儀式的呢。

一週過去後,我回到城市的生活步調,工作上大小挑戰不斷,好像馬照跑、舞照跳,而我沒有被Y的離開影響一樣。然而我和她的所有連結,逐漸從生活的各個方向浮現出來,我平常沒有注意到的小地方,原來到處都充滿了她的痕跡。我睡前喝的清酒,是她有一次從日本幫我帶的。我臉書的顯示圖片,是在她家的晚宴上拍的。我戴著有名字縮寫的耳環,是她說在香港隨手買的。有人說起我兒子長得很成熟,我回答「我們一家都是臉老起來放的」。啊,想到了這句話最初是她說的。我說不上來為什麼一直在哭,只覺得以前在的,現在卻不在了,很奇怪。

我以為情緒都收好藏妥當了,週末朋友帶著小孩來家裡玩,我一眼認出她手上拿的媽媽包:那是好幾年前 拿來的某個品牌限量版,我用不到轉送給她的。我譴責無法專心面對客人的我自己,轉頭又在廁所默默掉淚。

就是這些細微的地方,讓我突然走到哪都覺得刺痛;好像和她一起度過的這些平實的小回憶,決定一起吸收我身體裡的水分,突出表皮,生成紅腫的水泡,輕輕碰到都痛得眼淚直流。「啊,原來我們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呢。」好像現在才發現一樣,我的生活中原來盡是 的身影,轉身擦到桌角也痛得流淚、把手伸進口袋也痛得流淚。我簡直無法工作。

理性黑著一張臉尖銳地說,奇怪了啊,你的奶奶過世,你都照樣出國出差,一位朋友過世卻不能工作了,微妙啊。

我沒預料到 離世會帶給我這麼大情緒上的影響--誰會料到呢--而到底誰料到她會突然過世呢,說真的。

黑色的理性說,你所謂的「朋友」關係,到底是什麼呢?
你們沒有親屬關係、不帶扶養義務,如果沒有商業往來的話,你也不是利害關係人,所以她過世的時候,其實沒人有義務通知你。
你們幾個月說上一次話,一年吃上兩次飯,嚴格說起來,你的日常行程甚至沒有因此改變。
那麼,你的情緒反應是合乎情理的嗎?
她的家人都沒說話,你站的是什麼位置,夠格說上一句話嗎?

若要說這件事對我而言有什麼正面意義,大概就是強迫我去思考了所謂「朋友」到底算是什麼關係。我這樣問的時候,心理師滿臉困惑地說,你到底是怎麼生活到現在的啊?

我基本不會為了私人的事情主動去連絡別人。我總覺得,大家都很忙,沒有正事的話不需要特地去打擾別人,而所謂的「正事」的定義就是工作。於是,我有聯絡的人就是當時工作上有往來的人。我從未想過哪些人算是朋友、好友或是 BFF 什麼的。

這幾天,我想起了有些我心裡覺得很熟,但從不曾主動聯絡的朋友們,其中有些人和我的時區相差 或 16 小時,他們有時候只是丟來一句沒頭沒尾的「how are you?」而我幾乎是無意義地回覆「good! how are you?」之後,對話就停住了。我一直以為我們之間的溝通極無效率,對話歷史中就只有目的不明的句子和貓或孩子的照片,現在才發現他們在做什麼。這純粹就是一種 checking in 的行為:腦子裡浮現你這個人的時候,確認一下你還活著,還過得去。大家都是這麼做的,只是我沒有學到過。

和我之間的連結,顯然比我以為的還要強。和我連結這麼強的人當中,十個我有十個是不曾主動聯絡的。於是我一個一個的打電話、傳訊息,假裝稀鬆平常地問 how are you?然後突兀地(還好這很符合我的一般風格)追問大家有沒有去健康檢查。這些人不像我以前收到這種問候時表現得那麼困惑,他們不但回答我,而且還延續了對話;他們理解我在 checking in

今天是 3/15,是我接到消息的第 14 天,也是第一個我想到她之後沒有哭的日子。說真的,我還是想念她,還是覺得這世界有她比沒有她來得好。我喝著她買來我家的酒邊打字,想著我大概比她知道的還要願意為朋友付出吧。真希望她能早點告訴我需要我做什麼啊。

2017-06-28

記憶

就是說,那些只有你記得,而其他人都遺忘了的事情,讓人感到特別哀傷。像是只有你一個人被遺落在了無邊無際的夢境裡,在漫佈星塵的虛空當中,遠遠看著你愛著,或愛過的人們,漸漸走遠,一個一個去過他們自己的生活,漸漸變老。

他們終究會忘記你,還有你們之間的故事。而你還一直留在這裡。

2016-04-08

關於神經病/ 精神病,或有病


就是病而已。


http://yihan28tw.pixnet.net/blog
很喜歡這個blog,她寫得真好,但我沒辦法讀。她描述的憂鬱太寫實,會讓我想起來病時的恐怖。會陷下去。

不太確定沒有憂鬱體驗的人會不會也一樣,讀了之後能「陷下去」,然後同感我們經歷到的事情。如果可以我很鼓勵大家試試看。

我對現實有一種戒心,這個戒心來自我對幻覺的戒心;我常常都在確認,我看到的東西別人也看到了嗎?我經歷的事情合乎常理嗎?這個世界並不理解我要假裝成正常人就花去多少氣力。如果說出「我比你們看到的要更好...」「如果沒病的話我會更有能力...」,這些話不過是夢話罷了。要做夢的話就真的到另外一個世界去做,這個世界沒有興趣聽。

我喜歡標籤,標籤很好,標籤讓人生變得簡單有效率。客戶愛討價還價,給他貼個「愛殺價」的標籤,以後看到他你就知道要先浮報價格;異性動作輕浮,給他貼個「愛把妹」的標籤,以後看到他你就知道閃遠一點。我自己大量運用了各種標籤,所以不介意世界上充滿了標籤,我只是花非常多力氣,很小心不讓別人把「精神病」貼在我身上,這樣我走跳江湖比較容易。容易很多。

我覺得我現在能做的唯一有正面意義的事情,就是想盡辦法別把病傳給我的孩子。我希望他們成年之後,哪天聽到我說這事,會發出「啊,原來還有這種事啊」的驚嘆。


2016-01-22

冬夜


她參加朋友公司的忘年會,滿場都是不認識的年輕人;菜上到一半,她覺得招呼打夠了,跟主人敬了酒就告辭,離開充滿酒菜氣味的會場。她走到外面敷衍了一下門邊寒暄的人們,在冷雨中招到一台車就把自己塞進去。

這個冬天特別特別冷,滂沱大雨和綿密的冷雨又交替,下個沒停,好像整個城都要結凍一樣。車窗外黑夜中,各種色彩的燈光被雨切割得迷離抽象,她想著剛剛席間談話,好久不見的朋友各自開啟新的事業、新的工作、那些年輕的面孔相互勸酒笑鬧,明明外面是冷得要命的雨夜,會場裡好像不知道壞天氣一樣充滿活力。

她感覺到世界的中心像個巨大的齒輪,肯定又緩慢地離自己遠去,同時碾碎了某些像是骨頭之類、還是性格裡的什麼東西,散落一些堅硬的碎片在地上。她感到自己懸浮在一缸泥水裡,搆不著天也碰不到底。總覺得,不管怎樣,她對這個世界而言再也不重要了。不像以前那麼重要了。

- 我有足夠聰明嗎?
- 我有足夠努力嗎?
- 有足夠成功,或夠肯定自己會成功嗎?
- 我在做重要的事嗎?
- 我成了別人的笑柄嗎?

想著這些,突然發現十年前也有類似的場景,在冬夜雨中的計程車裡,二十幾歲的她們是整個世界最耀眼的那群人。酒、高跟鞋、黑色套裝、紅色唇膏,穿著入時,話語犀利。講的話都是什麼,現在早就不記得了,只記得那群年輕美貌、嬌縱銳利的同伴們,基本上不必任何努力就會得到全世界的目光和追捧;她們根本不怕黑。就算夜黑,幾個女孩抖一抖就能照亮半邊世界。而現在,天色一暗下來,她連自己的輪廓都快要看不見了。

那麼年輕,那麼有力,那麼美。在那個星辰般閃耀的年代,跟她們一起工作多麼開心啊。然後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走的路是多麼黑、多麼泥濘又孤單,她再也不會有像那樣的夥伴了。再也不會有那樣在幕前無憂笑著閃耀著的時刻了。再也不會有人像她當初那樣少不更事,又那樣和她互相扶持了。不管是通宵加班的夜晚、摸索著奮鬥的時刻、成功之後的歡呼,她都會只是一個人了。

她再也不想去思考那些不可能重現的歡樂日子,但對著窗外的雨,迷離破碎的燈火,她們高傲華麗的過去像是投影在眼前一樣逼人不能不直視。她全身的力氣都陷入了椅背,感到身體裡對逝去時光的喟嘆和惆悵漸漸展開擴大,像一塊溫柔的黑色天鵝絨,把她在冬夜的雨中暖暖地包覆起來。 #



2016-01-16

完整的事實

我覺得,最簡單可以用一句話描述的完整事實就是,完整事實從來都不是一句話可以描述清楚的。

那是因為世界上存在著很多不同的人、組成了不同的族群、各自培養出社會與文化,各自帶有不同觀點和意識形態的緣故。客觀事實可能只有一個,但是由於角度不同,看起來常常像是有不同的很多個。



更困難的是,就算是在各自的族群當中,也存在很大的個體差異,導致有時候個人很難從頭到尾服從特定的族群。他可能大部分時候都遵守A的規矩,有的時候又跟B站在一起。這種行為有很多稱呼:牆頭草兩邊倒、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這是應該被譴責的嗎?

--

這裡有個問題:你是不是一個人類呢?

你可能會覺得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根本沒什麼好爭的;如果有人找你辯論「你究竟能不能算是一個人類」,你還會覺得荒謬至極,根本懶得搭話。不過,這是一個片面的事實,而不是完整的事實。

如果今天全世界就只有196個人,其中人緣最好的女王蜂特別討厭你(或特別喜歡你);於是她告訴大家你不是一個人,而是條狗,而且是她家裡帶來的狗。如果有人不承認,她會大發雷霆哦!雖然同學看到你人模人樣,聽了這話心裡都傻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就習慣了。接著整個班級都只好把你當成她家的狗來對待。

為了不觸怒女王,他們小心翼翼見了面也不叫你的名字、盡量不跟你說話、不找你一起吃飯;若問起「我們這裡總共有多少人?」除了你以外,大家會回答195而不是196人。所以對這個班級的其他195個人而言,你不能算是個人。至少他們必需表現得如此,因為沒有人喜歡跟女王蜂對著幹。

而,若不承認自己是條狗,你可能連水也沒得喝。所以你有需要的時候,也會假裝自己是條狗。

可是你明明有血有肉、直立行走還會說人話,去抽血驗驗DNA的話,想必會被判為 Homo Sapiens。照照鏡子,你真的會覺得自己是狗嗎?想必不是。只是因為形勢比人強,我們也是需要吃飯的,所以為了求生存偶爾貶低自己一下。畢竟無論如何,自己作為智人這個客觀的事實其實並不會改變。

我認為這種程度上的通融是可以理解的。

2015-09-25

“見不到也沒關係,大家都很忙。我們這個年紀了,偶爾聯絡一下,知道大家都過得好,其實就很好了。”

“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了嘛。”


各自的路不一樣,所以是不是一起走,其實無所謂的。

2015-01-07

生活

其實就是選擇你比較想要的東西,然後犧牲一些其他的去滿足它而已。

不要忘了你沒選擇的那些本來就是你沒那麼想要的,所以就不要再看著它們了。

2014-04-25

Life

生命似乎總不給我們那些我們想要的,而只隨意給些它想給的。
但終究你會發現它是對的--到後來你根本不稀罕你最初想要的那些,卻在乎一路上生命教你珍惜的那些。

2014-03-30

歷史的對立面


俄羅斯出兵克里米亞,歐巴馬說:普丁這是站到了歷史的對立面。
我覺得這是他在得體發言的限制下能想到最差的評價。「你站到了歷史的對立面」

為什麼是不是在歷史上對的一方,對領導者們這麼重要呢?
最後強大的一方就可以改寫史書,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再清楚不過的事情。就算如此,卻還是在意當下是否站在歷史正確的一方。

我覺得這是良心的問題。
我並沒有權力或什麼影響力,但我常常也在想,做任何會影響到別人的決定時都免不了在想,這樣是對的嗎?這樣是最適解嗎?會因此而得利的人是可以被正論檢驗的嗎?會因此而受傷的人,是他們咎由自取嗎?
我們自己呢,這樣做是可以被正論檢驗的嗎?

我覺得「歷史的對立面」並不是真的指幾世之後大家怎麼說你,而是以你作為一個完成的人,在這世上已學習了這麼多,時至今日你心裡是如何判斷自己的所作所為能否被歷史評論。

為了搞清楚這些,我總是花下超乎想像的時間去推敲每個argument,常常還不能確定孰是孰非。作為分析師或是時事評論作者,我的動作都太慢了。就算如此,我們說的話有時候還是會被輕易的、甚至是刻意的曲解。那我就會格外受傷。

選擇不要去承受這些傷害也可以,但那樣我好像就變成了不在意歷史評價的人,也就是不在意正論的人。那樣的人無疑是不在意良心的,我不是那樣。
但事實上,我心裡清楚這些傷害往往跟歷史或正論也無關。


我的Pepper,我希望妳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可以選擇自己要做的事然後有做到的能力。妳要做正確的事,做對自己好、對大家好的事。為了懂得什麼是對大家好,對自己好,必須要不停地學習才行。講起來是這麼簡單的幾個字,但是不努力的話,大多數人是一輩子也做不到的。

這世界上總是有很多誤解,有時候也會被毫不相關的人攻擊,不開心的時候可能會多過開心的時候。妳要在自己心裡仔細思考,妳做的是對的還是錯的?妳有對得起良心跟正論嗎?如果是錯的就要道歉,還要謝謝那些指出妳錯誤的人,有時候的確是因為別人才讓自己得到正論的;如果妳所做的是根據妳努力學習得到的正論,那就只好把時間拉長,讓歷史去評論了。這樣做心裡會很辛苦,但是爭論是無用的。


以前有個故事我年輕時一直看不懂,長大突然就懂了。這個故事是說,有一個平凡的好人叫「遠藤」,除了學生時代是風雲人物,之後做什麼事情都沒有成功。他三十幾歲的時候全世界發生了大規模恐怖攻擊,主政者抹黑他就是恐怖組織首腦。全世界都對他又怕又恨,沒有人同情這個聲名狼藉的恐怖分子。但是後來他人生各階段的幾個朋友竟然漸漸聚集起來,跟他一起反抗政府,最後戳穿謊言,平反了他的名聲。

故事描述的世界氛圍真的很恐怖,所以他的朋友為什麼願意接受他的召集,起來反抗呢?我以前不懂。遠藤並沒有什麼名氣,這些朋友選擇相信他是恐怖分子的話,並不會失去任何東西,也可以繼續自己的舒服日子,怎麼會有人為了挺一個朋友就放棄自己的人生?年輕的我覺得這個故事很不合理。

但我現在懂作者想表達什麼了,這個點是我年輕的時候看不見的。遠藤他一路走來都是個好人,從不願意傷害別人,也不做違背良心的事情。認識他的人都深深認為他不可能是恐怖分子,並且覺得政府不斷抹黑他一定另有內情。所以他們支持遠藤並不是單純為了友情而已,其後還有自己相信的良心跟正論。

這真的還太早了,但如果妳努力的學習、理解人們與這個世界,總有一天可以建立自己的正論。如果妳不做違背正論的事情,妳身邊的人會看到。不管別人怎麼曲解妳,也一定會有理解妳並且願意一直相信妳的人。

2012-09-10

move


 - 確定性

"因為是英國才來的。"

我對任何事情都很少有非什麼不可的執念,

不過當年堅持的事情可能只有這麼一件而已。

因為這樣,所以那時候不得不抓住心裡唯一具有確定性的這件事往下走,

從結果來看真的很好。

覺得我的思考方式與成長幾乎無法用語言表達,所以還是不要在這點上面廢話算了。


這幾天才注意到又是這個季節了,到UK已經兩年

因為每天都觀察周遭到精疲力盡 所以感覺上要來得更久一點。

真要說的話要在裡待上一輩子恐怕也不會膩,但是,現在有更緊急且重要的事情要做。

要move on.


- 錢

還沒有經歷過"因為錢的限制放棄了原本想做的事情"的感覺,

並不是因為我有多努力的關係,很大的因素就是幸運而已

右手要出掉的,左手就會剛好賺進來,也一直都沒有什麼太大的煩惱。

因為意識到 '一切不過只是我幸運' 這件事情,開始過著節儉的生活,

把我以前恐怖的隨性消費pattern完全改掉,這樣下來不知不覺已經要一年了,

日子變得輕鬆快樂很多 (是因為收拾房間變簡單了吧..)

空間變大了,然後存的錢變多了,從哪個面向來說都變得比較開心充實。


整理這件事的意義是,

跟往後我想要的生活校準,發現我其實並不需要那麼多的錢來生活,

所以並不需要賺什麼大錢也是可以容許的。的確是可以做該做的事情了。


- 敘述

他說 'It's okay because you're still self aware.'

但是你知道嗎,我沒有辦法這麼輕鬆看待

別人幫你找台階下的時候,你要知道那是在幫你找台階下。

It's nothing about achievement, it's about getting close to what you want.

人生真的是很短所以不注意不行啊.


- 中期目標

但是訂立目標之後就顯得現在的我太渺小而不足了

有很多國際朋友並不表示你掌握他們的文化、在國外工作並不表示你懂了世界

都太遠了。  I'm nowhere near.

實在是沒有時間了,要再更努力才行。一秒都不能浪費。

要去見更多的人,讀更多的書、看更多作品,沒有在學習的時間就去睡覺。

好是不夠的,要好到能夠一眼被看出來。要好到閃閃發光。


- 分離

很奇妙的秋天總是發生很多情緒的季節。人們來來去去,你要準備好不內傷才行

我在倫敦送走她的時候突然覺得心情很複雜,

沒有弄錯的話,兩個人應該是再也見不到了。

就這種人生程度的分離而言,

我們做的也只不過是在出站之前 hug, besos, wave, 然後說 all the best

接著轉頭分別上了各自的火車。

其實不管什麼程度的分離,大家都是這麼做的。


所以就像是

世界這麼大,每個地方都不一樣,

那就是為何旅行的人很少會再訪已經去過的地方

世界上的人這麼多,每個人都值得一讀,

有什麼理由你要守著習慣的人卻不出去學習呢


而你們都是島國來的孩子,註定要在海上漂流的

所以就努力吧。都去變強,如果你們都夠努力的話,總有一天會在世界的某處再次相遇的

就像在金字塔的不同面往上爬,如果我們都夠厲害的話,到了上面會再見面的吧。


加油。

2012-09-07

Drawing



Fun room in JMW Turner's collection of Tate Britain. Feeling haven't been so concentrate on something for a long while.

只隔一週後又來了 Tate Britain, 因為 Minseo 聽我說了之後也想看 Another London 的展,於是我把 Tate 會員卡借她,計畫自己去看永久展區,結果被困在他們提供鉛筆與畫紙的這個小房間裡XD

很久沒有畫畫了不過一碰就馬上陷進去。我覺得拿著紙筆畫畫好像真的是我一生的鍾愛,可以就這樣一直不管時間的畫下去。很可惜人生不是童話,以我的能耐貌似並沒辦法靠這個養活自己;或者說有其他更容易養活自己的方法。我是這樣被說服的。


我一直在想的是,說服別人的能力其實是很可怕的一種能力。
正面的例子像是,有能的政治領袖帶領國家走過低潮、勵志演講家鼓勵聽眾正面積極面對人生;負面的例子則有,多少消費者被廣告文案說服而消費了不必要的東西、多少投資人被分析師說服買了陷阱一樣的房貸債券。
聽眾相信這些說服者比他們更聰明--很多情形上可能的確是--而信賴他們、甘願被說服;但是擁有這種能改變他人決定的能力的聰明說服者們,有注意到被自己輕易改變的是他人的人生嗎?

又,那當對象是你的孩子的時候呢?你怎麼能確定你說服他的那個人生方向是一個絕對正確的方向呢?

尤其當這個世界已經不存在絕對的正確的時候?


2012-07-09

Change & Learning



“What's happened to our pace of learning as the world has accelerated? The pace of change overtakes that of learning.”

-- Eddie Obeng at TEDGlobal 2012


2011-08-09

work hard and...


photo credit: Emily A. Clark
##ReadMore##
最近真的好忙。
要說很充實也可以,該得到的東西近在眼前了,牙咬一下就能搆著的地方
但卻沒有非拿到不可的動力。
有時候卻不知為何感到有點空虛,好像大費周章終於把幾條路都照想像中的漂漂亮亮鋪在眼前
主角卻很任性的說  蛤我都沒有很想走耶,留在這不行嗎?

上次有這種心情是大四畢業之前,每天也是哀嚎著我想休假不想馬上去工作,
到底後來心情怎麼轉換的我也忘了
大概眼前的事情太有趣了吧,
沒空理會那個幼稚的聲音天天在我腦袋裡面該該叫,久了它就消失了。
所以我會很好的,
不管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只要跟工作有關的事情我全部不怕。

圖片是為了提醒我自己對別人不要太harsh
不過這件事已經自我提醒不下一萬次了吧也是沒有用
時機一到就化成厲鬼,把已經存在的還沒建立起來的全部破壞得乾乾淨淨
其實明明自己也不會開心,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這個地方倒是跟我父親非常相像。百口莫辯。

最近是為了幫Aldric改CV看工作,他是剛來英國幾個月的西班牙人,之前工作過一年
丟了幾天履歷好不容易有一家公司回覆,很開心的馬上打來跟我說
對方通知他要上網看一個影片,然後回答一些問題;
我一看那個影片  暈倒  就是一堆人分享他們怎麼遇到這個絕讚的“機會”可以在家工作領高薪
有更多的時間陪小孩、度假、blah blah...(我懶得看完但結論大概是要交錢買產品去目錄行銷etc)
我很傻眼跟Aldric說,你怎麼會看不出來這是騙人的?你有這麼innocent嗎?
話說得重他也馬上生氣,回答“我又不知道這是怎麼運作的,你有必要這樣說嗎?”
我的判斷是,一個正當的公司怎麼會不附上公司名稱還職稱就要你回覆
這種事情難道需要2年工作經驗才能判斷?
接下來他也口出惡言,兩個人都生氣得對話再也進行不下去,現在也沒解決

(實際上我還是認為innocent拿來形容這個狀況是一點也不過分
不過如果他是生在沒有人會去欺騙別人的社會,或許沒辦法判斷也不是他的錯?)
(那麼還是回火星吧地球很危險的西班牙真是太良善天真的民族了)

以自己才有的經驗/知識去傷害別人的話,對方是無力反擊的,
那跟校園暴力攻擊有什麼不同呢?
(大概是--攻擊的一方自詡--被攻擊的人會因此得到成長吧)


2011-01-24

pic of the day: 自己看不到的頭髮顏色

週末以身體不適為由一連跳過了三個party,關在家裡閒來無事幫自己剪加染了新髮型
(所謂身體不適其實就是生理痛+蹲在椅子上寫報告扭到腳的綜合結果,沒有去生日喝酒趴就算了但是扭到腳害我不能去溜冰真的很生氣!溜冰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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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是剪了個千篇一律的斜瀏海,因為這次花了三倍時間所以值得拍照留念(以前都是剪壞了就自欺欺人得過且過的說 啊 沒有人看得出來啦~ 就放棄去睡覺);染劑則是買了一罐"Dark Red: ultra deep violet" ,顏色寫得一副很誇張害我超興奮,然後我非常笨拙的一邊操作一邊把紅色染料弄得到處都是,浴室被搞的像傑森大戰佛萊迪的廚房(他們才沒有廚房),結果大戰完之後的成果簡直比我天生的髮色還深完全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整個鬱悶。直到今天去學校同學紛紛稱讚我的新顏色很好看(我一邊說謝謝一邊OS 新顏色在哪?),Minseo才說它在教室的白光、或室外自然光下是一個shiny purple red。但因為我房間裡跟廁所的燈都不是白光,所以到現在全世界沒看過我自己新頭髮顏色的就剩下我自己了.......加倍鬱悶orz

我今天真的花了一年份的自拍量,就只是懷著想看到自己新頭髮顏色的小小小願望。但是沒有一張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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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是Minseo幫我用E71在商學院外面陽光下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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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啦好不容易頭髮有一點顏色但是臉去哪裡了?!!!

2010-10-02

L'air du Tem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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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a Ricci天堂鳥系列的2006限量版"Colombes Couleur"
是我最喜歡的香味,而且(不幸)又是個限量版
用佛手柑跟百合開頭,中間出現一下茉莉,結尾是檸檬木加一點點檀香混白麝,
是一瓶我覺得根本就屬於我、代表我的香水

它對我另外的意義是2006到英國旅遊的紀念品之一,
那趟路上買了非常多的紀念品,大部分都是些在英國隨手都買得到的東西
諸如Twinings茶包、Boots/Lush的香氛沐浴用品、WHSmith的筆記本這類,在UK常見又便宜的消耗品
跟爸爸媽媽一起去過這麼多地方,
從來沒有哪次像這樣在旅行的最後幾天一邊默默倒數,一邊在每個角落蒐集這些小東西
只是為了給自己的目標設個提醒。
把這些東西消耗光光之前,我要再回到這個國家。
##ReadMore##
(然後為了達成目標就故意都不用這樣....=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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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重要到影響我人生規劃的這次旅行實在有好多情緒可以說,
但想想這種小女生內心戲,實在沒什麼足與外人道的
無論如何那就是我非來英國不可的原因,這就是我魂牽夢縈的地方
雖然相隔四年並且中間曾經覺得,算了大概沒辦法了...
但總之托了許許多多的福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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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禮拜跟新朋友們又去了一次York,
舊地重遊真是很微妙,四年前看到這些景物的心情都還記得很清楚。
It's York!
(totally international group...十一個人共來自六個國家↑)
(呃...寫出來才發現只有我落單  怎麼會這樣=_=)


2006年買的fudge (York的糖果製造非常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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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fu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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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在橋上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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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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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護城牆就可以看進去的這棟辦公大樓,
我四年前默默在計畫要再來英國的時候,曾經幻想過在這種地方工作會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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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今年已經人去樓空了=_= 這才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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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Nina Ricci最後其實還是被我用完了,
(沒辦法這瓶實在太棒了我無法克制阿)
所以我很乾脆的又買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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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這瓶放在台北,這次是讓我記得回去:)

2010-03-23

25's resolu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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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More##
1. 我覺得facebook wall message是個很棒的東西
留言的人只要留一句表達意思就好 不會花太多時間
被留言的人則是可以體驗wall被洗版...真的被洗版...

2. 幾年前我第一次遇到某位女性經理 覺得她超酷,
果決明快、既任性又有自己的風格,而那時候她剛滿26歲。
不管要變得跟她一樣或是不一樣,我都只剩下一年。超酷的。

3. 希的簡訊(搶到凌晨零點頭香!而且是手動好感人!)寫著: “歡迎進入半半百的行列~”
我大驚,SO  TRUE  AH!!!!    回頭看原來我一個月前寫給她的是: 哇妳邁入五十的一半了耶!
(原來比欠揍我依然是不落人後)
(希閃卓:她竟然記得妳的生日而且搶第一封簡訊?!?!?!妳此生無憾了啦.....)

4. be a better person
要放在做成功的事情前面. 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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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我弟超誇張的禮物,手工貼水鑽的Fuji instax mini 7s
(沒辦法本年度就屬你最有梗,害我連蛋糕照都沒得放)

並且吳小飛在拿出禮物之前才想到要問:你喜歡貼水鑽的東西嗎?
我:不太喜歡。
吳小飛:嗯....  (os: 管你的我都貼了!)
儘管如此我看到還是很開心的大叫了 (類似幹/ 你好嚇人/ 難怪我覺得你最近越來越娘e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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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附贈迪士尼小美人魚底片 (梗源自“i need a mermaid for the me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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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薄荷遠端遙控寄來的禮物則以包裝奪得年度簡明扼要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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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的照片(這張好不明顯但總之它最近很活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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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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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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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小記
1. 一個神奇的朋友總能帶我認識另一個神奇的朋友;
跟這些人接觸  交換想法,有時候只經過很短的時間,卻能給我很重要的影響  讓我變成更好的人。
2. 有一天我也想成為這種神奇的人。

2010-01-12

09-Dec-25 Free Hugs on 2009 Xmas day

雖然平常不會吃飽沒事突然想上街Free Hug,
但是可以想像只要朋友中有人一提出來,大家就會蜂擁報隊
在充滿節慶氣息的地方,跟好朋友一起把開心傳染給陌生人
這種過聖誕節的方式怎麼想都覺得太完美!

今天的CEO兼CFO:吳飛俠
身兼召集人與出錢出最多的人所以順便多給他一個CFO做做
但當天因為喉嚨燒聲+天生面無表情,基本上除了被他煞到的高中女生之外沒有抱到多少人
後來因為攝影不負責落跑了,所以還一肩扛起攝影的工作

ACD兼攝影:我
負責做很隨性的Free hugs告示牌與聖誕帽,還有(原本是)攝影。
這是由於當初家裡大人想到我要去跟不認識的男生hug就覺得全身起毛球
所以妥協之下就變成我跟去,但只能幫大家拍照不hug
但是史內肯後來有一句話說得很好
想也知道像馬蝦這麼hiao咖稱的人 怎麼可能乖乖在旁邊幫大家拍照呢?
我大概在一開始就丟下相機(給CEO)不受控制的衝進人群任意強抱路人.. (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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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More##
其他夥伴還有:11真與阿土伉儷,初次見面的Amy
即將去working holiday的喇叭, 要求聖誕帽必須蓋住頭頂的落紅(才沒有)
一放假就從成功嶺直奔而來的國軍弟兄郭bu
隔天有活動還硬是被我們從辦公室拖出來的Stacy

雖然照片都很模糊(我的小相機實在被很多人唾棄真是對不住)
不過因為我們都記得,所以自己看起來還是很有感覺:)

帶小朋友出來享受聖誕節的年輕爸媽
約會中的情侶
報佳音的小學生們
一起逛街的高中女生
賣口香糖的阿伯
來自香港、北京、印度、日本、澳洲的觀光客。
小飛說我們在創造自己回憶的同時,其實也創造了很多人的回憶
那就是他們也想跟我們拍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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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g真的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很奇妙的好像只要這麼做就可以傳遞力量一樣。
上天在設計人類的時候,為什麼讓hug變成這麼重要的事情呢?
大概我們與他人薩黑魯的地方 是在彼此的胸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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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要捨棄什麼“記事就是要當天完成”這種鬼規則
要是每天都在記每天的記事,我哪裡來什麼時間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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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鄭凱富:“平平是Free hugs,為什麼沒有人問在敦南誠品前面擁抱的帥哥是誰...?很會紅欸你!!”
我:“呃......她們應該是想印度帥哥po去BBS也找不到,可能po去印度留台學生論壇了吧我幫你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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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記

家裡大人吳ZQ:“妳的臉怎麼被別人拍起來這麼胖”
我:“....阿不然你是想怎樣”